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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很有事:地圖的臺灣史」特展

  • 展期:2017年12月05日~2018年09月30日
  • 地點:展示教育大樓4樓第1特展室
「地圖很有事:地圖的臺灣史」特展

開幕式:

時間:2017年12月9日(星期六)下午1:30

地點:展示教育大樓4樓

 

一張地圖,呈現了繪製者以及當時代的空間認知,但地圖也常反過來規範了人們的世界觀。歷史上總有些人不滿足於既有的世界觀,再度出發前往未知遠方去尋找新的世界,一個想像中的理想國度。所以地圖常是因著人們的各種夢想及熱情的驅使而產生。地圖表面上是科學、客觀的,但實際上也是非常人性化的,地圖上所標示的國界、地名、經緯線等等內容,其實都蘊含著許多關於人的意志、人的故事在內。這次展覽,我們以「地圖」為媒介,除了呈現臺灣社會的變遷歷程,也探索當代地圖的如何傳達社會議題與關照。

探索世界 :近代地圖的繪製

15世紀末到17世紀是歐洲熱衷海外探險及擴張的大航海時代,為了去呈現所看到的新大陸、新世界,也促進了近代地圖學的發展。將世界畫在紙上,地圖是把真實世界平面化的過程,立體的世界彷彿被拉平了。但世界被拉平後,人們也想重塑地球、重圓世界,平面化後的世界地圖再被重新剪裁,拼貼重圓為地球儀。過去的人們探索世界然後製作地圖,表現自我的世界觀與空間觀,現在的我們重新閱讀「古地圖」,也能在當中去認識更多元更多面的「新世界」。

被拉平的世界

近代地圖的出現可說是把真實世界平坦化的過程,世界被拉平後,一個可以被觀察及閱讀的「新世界」才得以在人們的面前開展出來。也在這過程中,世界從無國界到國界的一一浮現,一個「人性化」的多元世界觀逐漸成形,當中包含著人們的想像、喜愛、恐懼與偏見等多種情緒。

關於地圖的人與事

近代歐洲地圖學的發展與各國海外勢力擴張密切相關,地圖的繪製,也常是因應海外擴張的需要。從最早的葡萄牙、西班牙,到荷蘭、法國、德國、英國,陸續成為歐洲地圖出版業的重心。地圖成為一種商品,懸掛一幅新大陸、新世界的地圖在家中,成了歐洲新興中產階級們喜好的一種時尚品味象徵。大航海時期歐洲國家的海外擴張,重要目的是要開拓與東方貿易的航線,同時也積極的派出傳教士前往東方中國、日本等地傳教,傳教士成為帶回新大陸地理訊息的重要媒介,也成了東西文化交流的重要傳播者。

地圖臺灣

單元一

徘徊北回歸線的島嶼:臺灣、小琉球、福爾摩沙…

如何從沒有臺灣的世界地圖裡,開始標出臺灣的位置?要在何處定位臺灣?臺灣大約在16世紀中以後開始出現在西方地圖中,浮現世界歷史舞臺。在早期出版的西方地圖上臺灣以多種名稱、不同輪廓外型出現,也在北回歸線上徘徊不定,沒有統一的標準。要到17世紀20年代以後,隨著荷蘭、西班牙人來到臺灣後,更多臺灣的地圖訊息往外流傳,地圖裡臺灣的形象與位置才逐漸定型化,明確成為北回歸線穿越之島。

點線之間

要在西方古地圖上尋找臺灣的位置,第一步可先找北回歸線(Tropicus Cancri),然後在北回歸線所經的周遭搜尋臺灣如何被標示,被定位在那個地點。臺灣有時是福爾摩沙、有時是小琉球、有時是一連串島嶼中的某個無名島。在點與線之間,看到西方地圖裡臺灣的出現與演變過程,在點與線之間,也隱藏待解讀的地圖密碼。

東西之間

歐洲人15世紀末以後來到東方貿易與傳教,將西方的製圖學與世界觀帶到東方,但是西方對於東方的繪製呈現,背後也運用結合了東方原有的地理認知與想像。早期歐洲所謂的最新地圖(Nova Descriptio),有不少其實是根據原有的東方地圖資料改繪而成。歐洲人起初對於臺灣的描繪,很多訊息也是來自在臺灣周遭海域活躍的海盜、商人、漁夫。

單元二

幻想與現實的分界:清代臺灣島上的原漢界線

清代臺灣島上有著一條分別「人界」與「番界」的界線,線內住的是有戶籍、繳稅、服勞役的漢人與當時被稱為「熟番」的原住民,線外住的則是被稱作「生番」的原住民。清朝的統治力只在界內,也以法令限制帝國子民越界。統治者在地圖上以不同顏色去規畫出一條想像中合理完美的界線,也在實際的地表上立界碑、挖深溝、圍土堆去實踐這條界線。但石碑、深溝、土堆並不構成隔絕的功用,在現實的生活中,界線的周遭地帶,往往本來就是原漢接觸往來頻繁的地區。不同顏色的界線代表幾次的重新定界,也代表人們的互動接觸導致界限的鬆動及推移。

從無形到有形

17世紀,漢人逐漸來臺拓墾後,除開墾原屬居平原地帶的平埔原住民土地外,到了18世紀,漢人拓墾已逐漸逼近東邊山腳地帶,也導致地方的亂事與原漢之間的互動加劇。清廷因此逐漸採取劃定「番界」的政策,特別是在康熙60年(1721)朱一貴事件平定後,清朝統治者實施封山劃界政策,並由南而北立了54處界碑,讓無形的界線成了地表上具體可見的界線。從雍正至乾隆年間, 統治者又多次重新劃定界線,除原有的界碑外,並挖土牛溝、圍土牛堆,也搭設防守的隘寮,讓界線更具體可見。

界線內外的邊區社會

統治者所規劃立界、搭設隘寮之處,往往反映當地原來就是族群互動往來頻繁之地,也往往就是漢人土地開墾的邊緣地區,統治者藉著劃定界線規範土地開墾的合法範圍。換句話說,因為已墾成田園及形成聚落,為了有效管理及規範當地活躍的土地開發及原漢交易行為,因此劃定界線將已墾成的土地及聚落空間包括進來,使之就地合法。界線的存在,也反映清代沿山邊區社會的動態發展。

斷了線?19世紀以後

清朝統治者在臺灣劃定的界線有著法律與族群分類上的意義,界外非清帝國有效管轄領域,稱居於其間的原住民為「生番」,界內住的是漢人及被稱為「熟番」的歸化原住民。因此在許多臺灣地圖的描繪上,多只畫出西部地圖,至多包括宜蘭,現今中央山脈以東地區則為空白。在18世紀以後西方繪製的臺灣地圖裡,也同樣如此呈現。到了19世紀中以後,外國人認為界外既非清朝轄域,而產生覬覦臺灣土地之心。

單元三

放大鏡下的臺灣:日本時代的地圖

日本領有臺灣之後,為了達到有效的殖民統治與管理,迅速展開地圖測繪工作,完成許多精確的地形圖套圖以及各種類的主題地圖。統治者像是拿著放大鏡般,把臺灣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來回觀看。這些地圖的測繪主要是為了將臺灣逐步納入殖民統治的國土資源有效掌握與運用中,也讓當時臺灣的多重面貌首次攤在世人眼前。

鉅觀臺灣—國土意識的塑造

日本人在領臺之初即製作新領地臺灣地圖,臺灣地圖也收入到日本教科書內,以讓日本國民認識帝國新領地。對日本統治者而言,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是臺灣既成為日本的殖民地,如何去塑造臺灣人的國家意識及國土意識自然也是必須重視的,而最常使用的方式是透過教育體系。在教育科目中,歷史教育及地理教育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在臺灣公學校的歷史及地理教科書內,介紹日本歷史、日本地理因此成為首要的篇章。

微觀臺灣—以地圖框架臺灣

地圖的製作,是日本統治臺灣的體現。透過全面性的地圖繪製,試圖達到「以圖統地,以地治人」的目標。日本統治者藉著地圖的製作,去框架出臺灣全島的樣貌與實況,讓臺灣成為可以被閱讀及觀看的文本,以利之後統治規劃與開發計畫的施行。

單元四

反共復興的基地:冷戰及戒嚴時期的地圖

1945年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全球進入所謂的冷戰(Cold War)時期,也就是以美英為首的西方國家,與以蘇聯為首的共產國家間的政治對抗。1949年中華民國政府撤退來臺後,也被納入為美國建立的防共擴張圍堵鏈中的一環。國民政府在撤退來臺前夕,就對臺灣頒佈戒嚴令,此後展開長達38年的臺灣戒嚴時期。在冷戰及戒嚴時期的國際局勢與國共對立的政治情勢下,「反共」、「反攻」成為日常生活中無所不在的標語口號。地圖一直以來與統治者的政治立場及宣傳密切相關,自然也成為「反共抗俄」的政治宣傳利器之一。

成為「中華臺北」

國民政府接收臺灣後,逐步要將日本殖民時期的相關遺跡去除。街路地名就是其中需要改正的重點項目之一,許多具有紀念日本人物、宣揚日本國威,以及明顯是日本名稱的街路名都要立即改正,改為發揚中華民族精神、宣傳三民主義、紀念偉人等相關名稱。臺北為當時臺灣首善之都,自然是改名的重點區域。臺北市的街路名稱因此從日式改為中華式的新名稱,配合著中國大陸的地理空間加以重新規劃命名。

「自由祖國」的政治宣傳

國共對峙時期,中華民國政府宣傳要把臺澎金馬打造成「反共復興」的基地,並強調對岸同胞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臺灣人民生活富庶、社會進步。國共雙方常透過空飄、空投的方式互打心理戰,臺灣把揶揄毛澤東與共產主義的傳單送到對岸去,文宣當中還有激勵大陸同胞投奔「自由祖國」的安全指南、飛行路線地圖、黃金價目表等。對岸政府也會空飄傳單到臺灣,在那個年代小孩子撿到「匪區」的文宣可以拿到學校換獎品或是記嘉獎。

地圖說話

單元五

不只是地圖:當代的地圖製作與社會關照

過去的地圖製作權掌握在統治者手裡,傳達的主要是統治者的觀點與視野。 當代的地圖製作則是全民都可參與的行動,民間透過地圖說出各自的看法與心聲,也表現自我的特色與價值。由眾聲喧嘩的地圖中,也讓我們看到臺灣社會的多元創意與活力。

自我認同之圖

地圖的製作在當代成為展現自我認同與議題關懷的重要方式。臺灣各個地方所繪製的地圖不僅標示地理位置與空間範圍,更是傳遞地方知識的重要工具,教育人們怎麼進入一個地方的生活脈絡,學習去尊重及理解各地不同的生活方式與在地文化。當大家自己動手畫地圖的同時,對於在地人而言,一個新舊併陳、多元特色的社區也正開展出來,也更凝聚加強了社區內部間的關係與感情。臺史博館員與鄰近的安南區土城仔一群投注在地服務及學習的文化工作團體合作,成員包括退休及在職教師、藝術工作者、在地居民,在一場持續8個多月繪製社區地圖的行動中,以製作地圖為介入方式,大家挖掘探索出更深刻多元去展現地方歷史與生活價值的多種可能性。

新臺客生活空間地圖

依勞動部至106年8月底的統計,臺南市社福及產業外籍移工總數為58,215人,為全臺第4名。換言之,有將近6萬名的東南亞人生活在臺南市,與臺南市民眾共用同一個城市生活空間。大家習以為常的日常生活空間因此疊合著不同地區、國別使用者所形成的空間樣貌。這個並存的空間也許我們看不到,但使用者看的到。臺史博此次透過臺南火車站鄰近地區及永康工業區一帶,東南亞移民、移工生活空間的調查及繪製地圖行動,除呈現東南亞人士在臺南市區的生活面貌外,也讓身為主流的臺灣民眾能開闊多元文化視野,平等的去感受彼此的異同。

表象之圖

地圖可以說什麼,沒法說什麼?很多地圖的呈現其實是一種均質、表象的狀態,無法讓我們看到真實的樣貌。地圖上呈現的區域範圍,僅是點線面的集合,我們看不到土地的真實樣貌與使用狀態。此單元我們以位於雲林麥寮鄉海邊的六輕工業區為例,從1940年代的美軍航照圖及1990年代的衛星航照圖,來看濁水溪與新虎尾溪口沿海地景地貌自1994年開始的巨大變化。這20多年來六輕的規模不斷擴張,從外海沙洲成為人為填海造陸超過2千公頃的工業區土地。但「自從六輕來了」,誰賺了?誰賠了?

告別地圖:當代地圖的多元形式與應用

當代地圖的製作已經越來越多元,也在現代生活以不同形式被運用,並與我們的日常生活產生關連。「Google一下」也許已經成為多數人與地圖最常見的連結。當代的人們繪製多元觀點與主題的各種「地圖」,早已跳脫傳統紙本地圖的形式,一個多元併陳的世界觀也正在形成發展當中。但無論地圖的形式怎麼變化,我們認為地圖始終是一種人性的展現,是人類對於真實或理想世界的具體展現,這或許才是地圖的本質所在。因此我們以19世紀末著名英國作家王爾德的一段話做為展覽的結語: 「一張沒有烏托邦的世界地圖根本不值得一顧,因為它遺漏了一個人性必然登臨的國度。」

展開展覽介紹

3D環景導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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